差一点得到又陡然失去的快感让姜早早很不好受,她下意识地哼唧一声想要撒娇,展开了双臂。
在家里的时候,不论她犯了多大的错误。
比如说不小心没拿稳爸爸珍藏的古董花瓶,又或者心血来潮给哥哥最疼爱的那只很丑的狗洗澡,却不小心把它剃成了沙僧的发型──
她只要摆出可怜巴巴的表情,再配上对着镜子做过无数次的“求抱抱”绝招。
连惨遭tony姜毒手的“老猪”,都会摇着尾巴上来口水乱甩地舔她。
可是春梦里的这个男人连狗都不如。
姜早早直到手都酸了,他才带着一些不解地缓缓压下她的手,随后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狗……”
男人。
姜早早来不及愤怒,身下的痒意立刻被带着冷气的手指给缓解了。
好舒服。
姜早早身体里缓缓抽动的手指加到两根,她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撑坏,吓得猛然一缩。
“别夹。”
男人性感低沉、带着几丝喘息的声音又浮现了,姜早早顿时如受蛊惑般地放松下来。
如果他再说几声,她的耳朵可能会自主受孕。
“谁…谁夹了…”
姜早早被自己古怪的想法羞耻到了,下意识否认。
她感觉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恶作剧地在敏感点加重了力道,隔着内裤还能非常明显地感受到抵在穴口的炙热东西,甚至不是错觉地感受到他跳动的力量。
那玩意儿大到离谱,几乎快要到她肚子。
姜早早有些庆幸这个梦只是个女性向的手活儿。
她忍不住在再次高潮的前夕,去摸不远处的结实肌肉。
“啊…”
姜早早断断续续地像一只小奶猫儿似的叫出声,小小细细的呻吟让顾淮免额头青筋直跳。
这好像成了一场追逐战。
姜早早去摸他的腹肌,去感受他凸起的青筋,男人就故意放慢速度,好像铁了心也要让她不好受似的。
姜早早气极了,觉得这个npc实在好小气。
那就再摸摸别的。
奶豆腐般的小手抚上巨大的鸡吧,姜早早这才真切地感受到那物件有多恐怖。
大概有她小臂那么粗了吧…
姜早早还来不及感叹,瞬间小腹发酸,直冲心脏的快感让她脚背紧绷的同时微微张开了眼。
男人额头的碎发随意地洒落着,低垂着眼看不清表情,可惜实在太黑,胡萝卜抵制者的姜早早只看到隐隐的一个轮廓。
挺翘圆润的乳被他从吊带里拨出,滚烫的吻只停留了一秒,就被张嘴含住。
剥开的水蜜桃插入吸管,汁水乱溅。
浪潮过后的姜早早,像脱了水的鱼用手胡乱地抓住他的肩膀。
穴里的手指还在抽插,被延长得有些过分的高潮让姜早早猛地把指甲掐进了肩膀上的肉里。
“不要了……唔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,姜早早已然累得连梦都做不出来了。
而刚开始还凶狠地说这“你完了”的男人,最终还是没忍心把乖乖地歪着身子安静睡去的女孩叫醒。
顾淮免看了一眼身下挺立,泛着晶亮的性器,指尖抚过已然有些红肿的大腿里侧,再到女孩神秘的通道口。
哪怕不用脱下内裤,顾淮免都仿佛能看到被精心保养着的馒头穴连一丝杂毛都没有,被淫荡的爱液泡得湿漉漉的。
他陡然收回手握上自己的鸡吧,脑子里的画面居然让他有了射意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股散发着麝香气味的液体射在女孩洁白的大腿根,甚至有一些洒在了小腹。
画面淫糜得几乎让刚射完的顾淮免差点就又硬了。
顾淮免喘息几声,猛地掀开帐篷帘子。
风渐渐小了,带着树叶味道的清凉带走狭小空间的“事故”。
第二天,姜早早终于被响了无数次又按掉的手机闹钟吵醒。
她突然想到昨晚那个让人脸红又无比真实的梦,瞬间清醒了几分地掀开毯子。
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,除了胸上似乎被气垫床硌出红痕之外,毫无痕迹。
姜早早犹豫地动了动腿,没有感觉到痛意才松了口气。
应该没有哪个男人能在看到这么个大美女的裸体,还能忍着不插进来的吧。
之前那个渣男每次装得小奶狗的模样,实际上她都不知道看到过几次他动不动就硬的模样了。
哪怕她只是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姜早早有点臭美地摸了摸胸。
肯定自己是因为做了太久第一次的准备,却被可恶的顾淮免给搅黄了,才会做昨晚那场真实又激烈的梦。
不过确实也要感谢顾淮免。
不然她的第一次可不就便宜了一头猪。
姜早早不知道到底该怪顾淮免好还是感激他好,慢吞吞地换好衣服,掀开帐篷。
“姐姐,你醒啦?”
帐篷外蹲着一个有些黑的小姑娘,看着约莫七八岁,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