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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会(被吊着投食扇耳光)(5 / 7)

,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,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,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。

“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”

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,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。

他太瘦了,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。

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,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,又生了几分快感。

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,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。

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,捂着肚子倒在地上。

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,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。

在暗室里呆久了,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,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,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。

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,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,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。

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,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,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,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,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。

他断断续续的叫着,呻吟早就不成调子。

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,顶一下,漏一点,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,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。

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,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,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,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。

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,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。

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,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,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。

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,放荡的张着腿,气音虚微:“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”

这次他没有撒谎了。

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,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。

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,只有发情的母狗,一碰就流骚水,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,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。

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,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。

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,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。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,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。

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,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。

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。

“唔”

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,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。

他已经射不出来了,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,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。

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,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,像是被玷污的玫瑰。

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,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,脸颊、乳头、阴茎。

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,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,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,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,挤出一个讨好的笑,缓缓将双腿打开。

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,像是被拉满的琴弦,一拨,便会断开。

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,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,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
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,宋卿礼起身,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。

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,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,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,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。

他哀鸣似的喘息,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,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。

“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”

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,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,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。

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,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,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

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,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:“求您再肏肏贱狗吧,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”

宋卿礼停下了,但是没有说话。

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,又不敢回头,只能试探着呻吟,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,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。

沙哑,颤抖,完全不成调子。

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,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,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,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。

瘦了,狼狈了好多。

一颦一笑皆具魅惑的美人只剩下了勉强支起笑容的骨相,发颤的眸子里是讨好和藏也藏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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