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被宿管发现了。”
怀里的小东西眼巴巴地看着孟繁。
孟繁的脸色不太对,呼吸也散发着不正常的热气。
茶几上有用过的一次性针管和拆开的针剂。李星辰搁下毛毛,它乖巧地蜷在沙发一角,不乱跑也不叫。
“你生病了么?”
孟繁露出一贯的,对他的蠢问题包容的笑:“是易感期。”
这一次,他终于不再像前两次那么温柔。
李星辰的屁股里夹着那根作乱的巨物,被按在落地窗前操了一整个晚上。
原本一尘不染的窗玻璃斑斑点点,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水,脚下湿淋淋的,用过的避孕套散落一地。
他像只壁虎,两只手在玻璃上粘着,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,孟繁一手搂着他的腰,一周提着他一条腿,不声不响地肏干着。
李星辰的嗓子早就喊哑了,一晚上说了太多胡言乱语。
“孟医生好凶,人家要被你弄坏了,啊……”
“不要了,啊嗯……受不了了,孟医生求求你……”
“好涨,要流出来了……”
表情是扭曲的,好丑,好淫荡,可是好爽。
孟繁盯着李星辰的脸,明明是一张漂亮到惊艳的脸。
再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,那个小洞,是怎么吞下自己那么长、那么粗的一整根的?
洞口堆砌着黏糊糊的白沫,还不住往下淌水。
摸着那薄薄的腹肌,他觉得自己把李星辰的肚子都顶起来了。
甬道的尽头就是生殖腔,更紧致的一个小口,早就被他捅开了,一下又一下,进去的时候勒住巨根的头部不肯放松,像是一根松紧带,啪地被他撑开,抽出来的时候又很有弹性地缩回去。
孟繁一直不理解,为什么会有易感期和发情期这样的设定。不管多么正派的alpha和oga,到了这种时候,就只会脱光了衣服,像动物一样不知羞耻地交媾。
好恶心,他把手指伸到李星辰嘴里,勾弄他的舌头,好诱人。
昨天是他主动吻上了李星辰,对方呜呜咽咽地迎合,好像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一面觉得自己诱骗了小朋友,一面又觉得是他自己送上门的。
孟繁没有犹豫,把他按在沙发上,轻松地拔掉运动裤,他曾幻想过的浑圆的小屁股从内裤里弹出来,李星辰甚至还十分配合地弓起腰。
孟繁的手指伸进去捅了捅,把勾出来的黏液摊开来给李星辰看:“只是接个吻,就湿成这样?”
残存的理智让他好歹戴了避孕套,没那个闲情逸致做扩张,直接插了进去,一插到底。
胯骨撞击在饱满的臀肉上,客厅里响起了有节奏的啪啪声,李星辰渐渐跪不住了,整个人陷在沙发里。
孟繁趴在他身上,要把那个勾魂摄魄的小穴操烂一般用力耸动,易感期的alpha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,李星辰终于忍不住叫起来。
“轻一点……好痛……啊……”
孟繁直起身,摸到他前面硬邦邦的小肉条也吐着黏腻的水,用力往里捣了几下,怀里的人马上抖个不停,全都射在他的手里。
他随手把那些东西抹在李星辰背上,掰着李星辰的臀瓣,看着自己的巨物毫无障碍地进出这具尤物的身体,只觉得这一夜太短。
从沙发,到茶几,再到落地窗,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交合的体液。
李星辰后颈的腺体不断释放着信息素,却没能平息alpha的欲火。
孟繁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再先进的抑制剂都比不上oga的身体,这种原始的本能的享受让人欲罢不能。
不觉得累也不觉得困,只想把这个小东西拆开来,吃下去。
又射了一次后,李星辰好像已经昏了过去。他把人抱起来,拥抱的姿势托起来,又把分身捅进了那湿软的甬道。
昏睡过去的人无精打采地挂在他身上,任由他嘴对嘴地喂了点水。
孟繁抱着他进了卧室,遮光窗帘让整间屋子漆黑一片。
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