蹇磬这几日跟着二哥苦心学艺,原本闭塞的经脉因婧絮莫名打通,一些往日研习不了的术法竟能信手拈来,二哥感觉培养他有望,拾掇着大哥决又一起教他。
一个多月过去,慢慢地蹇磬于术法一道上追上了二人,这时苍喻觉得自己已经不能为蹇磬师,便让决又想办法找人教蹇磬。
饭桌上,听大哥二哥商量着要送什么礼,蹇磬怕他们欠人情,便道:“我看不用着急去学吧,我把你们教的再精通一下,我还没学扎实呢!”
决又道:“你懂什么,若是不趁现在有那仙家加持一鼓作气,我怕回头你止步不前!”
蹇磬嘟囔道:“我……我最近也没怎么弄她。”
他怎么敢,万一把女女弄得修为亏损得厉害,她出来了岂不是得恨死他。
决又把蹇磬像小孩子一样挥退,又和苍喻打起商量。
蹇磬被无视,捡了自己的碗去洗,回了洞去找女女说话。
“女女,我今天学会定身术了!”他熟门熟路地脱了她的鞋给她洗脚,洗腿。
“以后有谁想欺负你,我就把他们定住!”他絮絮叨叨地和她说话。
婧絮捂着耳朵闭着眼,将心绪剥离此处,在内心幻象里打坐参悟。
近来她开始有些明白了,明白为何父君他们不来寻她,明白为何这低劣小妖能浸入她的仙体。
联想之前父君让她参悟星君的要领,这小妖很有可能和她有什么渊源,也不知欠了他什么,竟要她拿自己纯洁的身子来偿。
她细细地捋自己曾经犯下的错,却没有跟一只如此下贱的小妖有关的。
不过竟然想通此处,那这些苦难便有了出口,至少她不再只会发狠地憎恨,她知道自己是在赎罪。
说不定她赎完罪,就能晋升星君,到时候她就把这段过往好好掩埋。
没有任何人会知道。
会熬过去的,一定会的。
婧絮安抚自己因仇恨厌恶颤抖的身体,告诉自己这是考验。
可思想上明白是一回事,要彻底顿悟,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他已经好些日子没敢碰她,他的低絮里充满了施暴者虚假的怜悯,这种低贱却佯作高高在上的丑陋模样,简直令她作呕。
外面,蹇磬瞧着她的腿又被诱得心燥了。
他舍不得她修为受损,只能用其他方式纾解,用她嫩白的脚丫拂过难捱的阳具,慌不择路地戳在她趾缝间。
“女女连脚心也这么软。”蹇磬对她的每一个部位都着迷,黑紫的肉茎顶在她小巧的脚背上擦蹭,色差极大,刺激得他精虫上脑。
却忽然被她狠踹一脚,踩到肉茎上,又疼又爽,竟一下泄了身,他抓住她的脚腕儿射在她脚心,婧絮挣扎他就加些力,只把那只小脚射得满满当当地,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了,他才松开。
细嫩的脚腕儿被他捏红了,射完了的蹇磬心疼了,狗腿地去揉,又被她狠蹬一脚。
婧絮简直恶心到了极致,脚背上,趾缝间全是令人恶寒的滑腻,随那东西往下滑落的过程,那种难以描述的黏腻感简直要把她逼疯。
她狠狠地踹他,他躲开的话她就自残似地往石床上撞自己的膝盖、脚。
蹇磬见不得她这样,只好靠近了让她踢,她也一点不心软的,踢得他内脏都疼。
不过只要她不伤害自己,他也愿意受着。
有一次她乱踢把自己指甲盖踢翻了,血一直流,那个时候,蹇磬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是有心的,那心都疼得绞起,她还不让他包扎,对着自己的伤处使劲磨,他也是费了大力气才止住。
那个时候,蹇磬心头也有点怕了,他想女女应该是真的讨厌他了,要是放她出来,她肯定会跑。
他宁愿她生气地打他、杀他,也不愿意她一声不吭地跑了。
但她日渐消瘦,往日卡得紧紧的腰身,最近他也能伸进一指。
那日他瞧见她偷偷地伸指出来,那纤细柔弱的玉指,他真是想捉住好好亲一口,但他稍一走动,她就像受惊的兔子立刻收回去。
蹇磬把她的腿用被子遮住,不能再看了。
再看他忍不住就想上她了。
想起她那乖乖含他的穴口,他就直咽口水。
不想了不想了,蹇磬用枕头把脑袋摁住。
第二天一大早,蹇磬就被大哥二哥拎出来带去见人,见的是个虎妖,修为上百年了,早年和大哥有些交情。
这次把来意一说,虎妖有些为难,道:“拜师……这怕是不妥,你也知道,巨山姥姥在这一片势头大,前些日子就派人来让我遣散了门徒,要是我再继续收人,被他看作是和他作对……”
决又点点头,也不为难他,“明白,都明白。”
虎妖见他们这么理解也有些过意不去,主要是想收礼,便建议道:“这附近的兰花妖倒是很讨巨山姥姥喜欢,她鞍前马后的伺候着,巨山姥姥让她管着这一片的岗哨,最近听说在找有些身手的人站岗,不如你们去看看。那兰花妖好为人师,兴许会教教他。”
巨山姥姥,那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