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节奏重合起来,容纳着无穷快感。
一根大鸡巴重重杵入,一根小肉棒交错抽出,或者两根鸡巴同时顶撞到花穴不同的位置,穴肉绞紧又绞紧,心跳都跟着错乱起来。
下体传来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,上齿咬住颤抖的红唇,娇喘变急加重,酸痒酥爽的滋味潮涌遍全身。
乳房上大手揉搓的野蛮力道并没消失,季辞的舌头灵活无比,轻轻卷戳着她乳尖。
软腻的玉兔被两只手上下抓揉,痛意和快感此起彼伏蔓延。
和被两人同时肏干玩弄没什么区别。
“骚奶子被我搓得爽吗?”大汉兴奋地啃咬着妓女肩颈,为了方便顶弄,更是抬起她一条嫩白大腿,让穴张得更大些,同时手臂伸长,抠摸起她阴户间肿胀的肉豆。
“啊……啊啊!”
一条腿被迫提起,只剩单条腿支撑重量,脚尖连续虚踮又落下,花瓣拍挤到不断变形,接合处都是绵密浓稠的浊精,混着血沫,更多的沿着软白大腿滑落。
承受野蛮冲撞的妓女也渐渐来了感觉,在受虐极限中爆发出更为强烈的爽感,声音越发放浪形骸。
“大鸡巴老公太生猛了,奴家不但奶子爽,骚穴也被插得好爽……啊,肚子被大鸡巴老公戳穿了!顶出来了!”
娇嫩肉芽被摸到了,被揪起扯长,又被粗粝的指腹使劲磨过来再擦过去,刺痛中带着麻痒。
莫小夭也感受到小腹处仿佛被顶出圆硕的形状。
狰狞巨屌的存在感太强烈了,穴肉被撑得毫无缝隙,太粗了,好长,不禁再次夹紧,惹得季辞闷哼数声。
随之更加卖力,乳头被他用吃奶的劲道嘬吸,莫小夭一软,被吸麻了半个身子。
“是吗?让爷摸下,是不是真的被老子鸡巴戳穿了?”大汉一边重重喘息,兴奋不已,一只大手摸向下腹处。
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季辞的手也同时探向相同的位置。
两只手几乎同时落下,一大一小,一粗野一轻柔,时而冒起的鼓包被按住了,大汉不再拧腰四处顶撞,开始瞄准这个位置加速冲刺起来,时不时用手掌隔着这层皮肉将鸡巴推压回去。
“啊嗯……”妓女与莫小夭同时急促淫哼出声。
偏莫小夭还多了个季辞不断煽风点火,精瘦的腰肢连连发力,将莫小夭轻盈的身体抛上跌下,快感不知多了几倍。
等到菊蕾传来陌生异物感时,莫小夭身子一震,眼睛都瞪圆了。
“啊啊啊!屁眼被插到了……”妓女嘶扯着嗓子。
“爷马上就到了,射给你,都射进你骚穴!”将拇指碾入妓女菊穴中,大汉捅了捅拇指,左右扭了几下,迅速来回戳刺,底下夹着大鸡巴的穴儿果然缩得更紧了。
莫小夭的反应更加强烈,因为心理排斥的缘故,她一直没开发过自己菊穴,结果现在通感到,想拒绝都无能,只能被迫体验,甚至还感受到了剐蹭过同样酥麻的滋味。
脚趾头忍不住都在用力蜷缩。
“姐姐,你太热情了,鸡巴要被骚穴夹断了……”季辞新学的荤话让她燥热难忍,他也加速了冲刺。
“啊……季辞……季辞……”她啜泣着。
“姐姐,再多叫叫我名字,我喜欢听。”也喜欢我们的体温不分彼此,蕴含灵力的吻在莫小夭光洁的胴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,乐此不疲。
“是什么人在上面!”忽然一声暴喝将莫小夭吓得一激灵,穴肉收缩到极致,高潮来得猝不及防,抽搐间淫汁泛滥成灾。
被青楼护院听到了!
“停下……季辞。”她颤着嗓慌忙推搡季辞。
这要是被抓到,女子因为没灵石在青楼屋顶白嫖孩童的轶事,大概会成为欢喜城未来最少十年的笑谈吧。
“我要射了,停不下来姐姐。”季辞委屈地说,死死扣住她,头仰起熟门熟路撬入缠住她唇舌,微凉的薄荷味侵蚀口腔,交换着两人津液。
暧昧喘息产生的热浪不断灌入她喉底。
下身顶得又密又快,阴茎果然胀大,马眼怒张,炽热的精液噗噗射入到肉壶深处。
“啊……”屋内黑皮大汉也射了,怼紧宫壁一顿激射,将宫腔灌得沉甸甸的,饱胀不已,妓女翻着白眼晕死过去。
莫小夭被激得浑身毛孔张开,眼前白光闪烁,抽搐的穴道更是迎来几波爽透灵魂的高潮,加深吻向季辞。季辞更加激烈回应。
“这边没有。”
“这边没有……”
楼顶已传来有护院飞落到瓦片的细琐声,好几处脚步挪动,显然是在附近四处搜寻,马上就要包围到他们面前。
两人像连体婴儿连在一起,还处在高潮中,激爽的快感层层迭迭,没有止境。
莫小夭又爽又惊又羞,分神间忘了丹田撑满的隐患,自行运转的功法再次混合元阴元阳,浓缩成精纯的本源能量,源源不断向丹田汇入。
等到察觉不对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
就像百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