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住笑了笑。
“也不是没在灰色地带待过,我也从不是什么至纯至善之人,可命运被掌握在他人手中,这一点是我最接受不来的,所以暂时逃离,是我唯一能够解放自己的时刻。”
作为倾听者的殷绪认真听宴芙说完,看着她犹如崩坏的玫瑰,堕落与情醒交织在她的身上,她清楚自己使过的手段,也唾弃自己的手段。
知道自己最初为了角色,什么事都能做到,那时候没在乎什么脸面,只知道自己再不想办法,自己将会被遗忘。
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,总要付出些代价。
招惹不该招惹的人,惹得一身骚。
“这是准备不回去了跳《偷心》了?”殷绪问。
抬头,宴芙的视线对上他的双眼,“殷绪,我说了那么多,没听懂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他回。
“我要你,要闫呈彻彻底底从我人生中消失不见,这回听懂了吗?”笑意收回,宴芙冷淡地说。
“不可能。”
“请走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宴芙秒回。“哦,对了,三万块钱记得打到我的账户上。”
殷绪一哽。
“……”真行啊这臭女人!
可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