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,可怜兮兮的殷绪,又看了眼在这儿幸灾乐祸的闫呈。想下台阶过去的宴芙,刚踏出半步,措不及防的被闫呈攥紧她的肩。
然后,当着殷绪的面,勾起宴芙的下巴,阴晴不定的问,“弟弟好玩儿,还是我好玩儿?”
想不通他这是在做什么,她问:“脑子坏掉了吗?”
他的手劲越来越大,再次咬牙切齿重复的问她。
“争输赢有意思吗?”宴芙笑着问。
“有。和你沾一点儿关系的,都有意思。”闫呈笑着回。
笑意收敛,宴芙:“听好了,在我这里,你和他没什么区别,你以为你们很重要吗?怎么会那么自信呢?”
眼见他脸色逐渐阴霾,她当没看见,继续:“满意你现在听到的吗?”
“非常满意。”目光多了几分危险,闫呈寒声道。
“你说你别打听多好,这不又要回去气几天了。”她笑他。
“……”
她什么不懂?
她什么都懂。
一直望着这边动静的殷绪哪儿受得住闫呈这番加倍刺激,快步流星走过来,拉住宴芙垂着的手就往自己身边带,同样的,闫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早知道这人一激就完蛋儿,有准备的他立刻钳制住宴芙的另一只手。
嚯,宴芙以为这俩货要开始拔河比赛了。
有够无语。
这下,殷绪更气了,有些口无遮拦:“闫呈,你他妈给老子放手!”
在宴芙那里讨不来场子的,气头上的闫呈眯起眼睛:“小崽子,说什么呢?”
“老子叫你放手!”殷绪完全是不管不顾的架势。
“老、子、不。”闫呈学他,生怕不够气人,语气还一字一顿,说完人笑着冲殷绪挑衅的歪歪头。
整个就是不服憋着。
已然成为旁观的宴芙,观察着两人,眼睛一会儿看看这个泰然处之的闫呈,一会儿又看看那个已经准备撸袖子动手的殷绪。
她觉得自己要起作用了,她太饿了。
于是,被拉扯在中间的宴芙礼貌地问了一句。
“要不,先一起吃个饭?”